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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提步朝前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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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人,关于我们成婚一事,太子殿下知情么云容想了想,还是有些不放心。
不知。沈纯一答得利落果断,依我对殿下的了解,这事最好先别让他知道。
若是叫卫临漳知道了,虽然不知他会有何反应,但按照最近他身上出现的种种异样来看,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生米煮成熟饭后,他也无计可施。
那我们这样瞒着殿下,真的不要紧吗云容担忧地问。
她与卫临漳至多远远打过一个照面,近距离都没有见着过,虽不知道这位新上任的太子殿下的秉性,但传言也听过不少,知道是个不好相与的。
大人作为殿下心腹,却瞒着殿下这等大事,她是担心过后殿下会降怒于大人身上。
比起云容一脸忧虑,沈纯一坦然得很,她懒散地伸了伸四肢,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:别再担心这担心那了,为着这一点事,殿下还不至于把我怎样。
唔,这衣服束得紧,躺久了腰背都有点酸,云容,你过来帮我解开一些。
为了装病,她兢兢业业地在床上躺了好多个时辰,期间胸衣一直没有解开,时间长了,勒得她胸口疼,都快透不过来气了。
偏偏她又是个伤患,胸口受了箭伤,虽不严重,也不是随随便便能换衣裳的,便一直忍到了现在。
平日在沈府中大多有云容帮忙,她自己嫌弄得麻烦,到了这地儿,更是身侧无可靠之人,只得照常束着。
云容一来,她就再也受不了,赶紧叫她帮忙松松从前胸绕到后背的布带。
云容闻言,倾身上前,这样的事情她做过无数遍,于是十分自然地靠过去,伸手拉开沈纯一的衣襟,抚上了她的肩,又探着手朝里伸去。
只是,做这些的时候,她忽然觉得身侧飘来一股凉意,叫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。
奇怪,虽是入了秋,但这室内也尚算温暖,她只以为是错觉,摇了摇头。
……
卫临漳看见了一切,他两只眼睛一点都不瞎,看得格外清楚。
看着那矫揉造作的女子,像没骨头一样往沈纯一身上跌,看着床前纱帐上人影贴近,几欲重叠。
他本以为自己能沉得住气,至少得看看眼前这对男女,是不是真是他想的那样。
结果下一刻,卫临漳血脉贲张,气血上涌,全身血管几乎要当场爆裂。
那不要脸的女人手在哪里乱摸那是她能碰的地方么以往危难时,纯一和他同裹一张毯子保暖,也没让他碰过那里。
那时,卫临漳还嫌弃沈纯一太过矫情,两个大男人有个肢体接触都大惊小怪的。
当他很稀罕碰她一样,还不是怕她冷,冻坏了夜里又要哼哼唧唧地往他身上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