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渣爹矜持点,你前妻携三崽开挂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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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手机好友乌龙(第3页)

嬷嬷诚惶诚恐,不可置信。

我终于,还是没能安心当待年媳至及笄,在入宫第二年,开始侍寝。

可说是侍寝,其实我和江知栩什么也没有发生,倒也不是如长公主所言的我们心智未全、孩童心性,而是江知栩从来都冷着一张脸,根本就不睬我。

他虽每晚昭我,但不是进屋上床背着身子呼呼大睡,就是宣我去自己的御书房,头也不抬地批阅奏章。

我从最开始侍寝的害怕、到惊慌、到尴尬、到无聊、再到没话找话,以至于到最终放飞自我、自顾自玩耍,他都不曾睬我。

仿佛我是一团可有可无的空气,存在即合理。

所以,自侍寝起,我的生活,反而更加乏善可陈了。

亦或自己知趣地打了地铺睡觉,亦或坐的远远地托着腮看江知栩批阅奏折,有时候还忍不住打了瞌睡。

那奏章可真多啊,层层叠叠,垒得高高的。经常盖过江知栩的头顶,他一个一个翻开,又一个一个细细思量,最后认真的批上字迹。

那认真的模样,常常让我看得失神。

我也开始逐渐明白他为何那么瘦了,原来也并不是生性不爱吃饭。

而是每天竟有那么多事情要做,白天上朝,晚上又常常要批阅奏折,身为一个皇帝,却吃不好、睡不好。

我们这个年纪,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这怎么行?

我又开始莫名的心疼,找吉宁吐槽起那些明明已经是大人了的满朝文武们:“他们明明已经是老大不小的人了,有些还胡子花白,竟还事无巨细的要我们这些小孩子去操心!”

“就是!”小公主也与我同仇敌忾。

可我不敢再给江知栩做宵夜了。

刚侍寝那阵,我虽很怕,却还是秉持着身为人妻要养胖夫君的信念,每晚拉着茚耳变着花样炖银耳羹、雉羹、八珍羹、八宝羹……可他这犟种,一样不喝。

有次我忍不住亲自上阵,用自己的小胖手端着喂至他嘴边,却未曾想到他竟冷哼一声,向我投来了鄙夷的一睨,微启自己的薄唇,像个万年冰山一样冷道:“沈婕妤怕是太闲了,现在去抄五百遍净土心经吧!”

“啊?”

我端着香气鲜甜、闻之垂涎的雉羹,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伴君如伴虎。

那心经我不眠不休,抄了整整三天三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