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闪婚娇妻后,森爷的盲症不治而愈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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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66章(第2页)

两年后,幼渔也申请了法国的一家大学,通过了考试,司徒寒认为幼渔不是那种会吃回头草的姑娘,但又觉得她的选择就是跟那小子有关。

这一次,幼渔也没有跟他兜圈子敷衍,她出奇地坦率,回答道:“跟他没关系,只是想去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。”

她话音一顿,又对司徒寒说道:“先前说和祁枫同居过什么的,是故意气你才说的,不过,我从南城到江城,的确是他帮了我。他出国后,我们没有联系过。至于他和灵灵,就是我那个好朋友,他们有没有在一起过,我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现在想想,都是很遥远的事了。”

她就像一个疲惫的旅人,终于不想向旅伴隐瞒自己的故事。

而当她决定袒露真心时,也是她和司徒寒到了真正要分手的时刻。

恨,是一种强烈的情感。

逃避,也是一种激烈的反应。

幼渔之前的行为,以及她对司徒寒表现出的恨,都是热烈的。

但不知道为什么,司徒寒离开南城的这两周,就像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,幼渔突然不再与他对抗。

她好像心很累,已经没有心情和他计较和对抗了。

这个逆来顺受的幼渔,远比之前那个刺猬一样的她,跟让司徒寒揪心,也更忐忑。

他到底要拿她怎么办才好?

“幼幼,我们真的不能回到过去那样了吗?”

她平静地望向他:“我们现在不就和过去一样么,小叔叔?”

司徒寒苦笑。

“只有称呼一样。”

其他一切都变了,过去,幼渔会对他耍赖和撒娇,需要他帮助的时候,会毫不客气地求助,难过需要安慰的时候,也会跑来找他。

现在?只是喊一声小叔叔,却再也不想与他有任何联系了。

他说完后,幼渔看向他:“一看见你,就让我想起你压在我身上的样子,你真的觉得,我们能回得去么?又何必自欺欺人地维持这段关系。”

司徒寒夹着香烟的手,轻微有些颤抖,他想说点什么,但找不到合适的语言。

幼渔一针见血。

他除了羞愧,还是羞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