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6 章(第4页)
李绥一趁机上手,再一次掐了一把林羿礼的脸蛋,给他脸颊掐出对称的红晕。
加上城郡府灭门惨案,你定要被斩立决。是本王保你至今,你该念着本王的好。
林羿礼回过神来,眼睛在颤动,身体却不敢轻举妄动。
李绥一满意他的乖巧,拿出红盒里的玉牌绕过林羿礼的脖子,满意地替他调整好绳子的长短,并说:傅柏川那乡下人怎么知道疼人本王知道,富有经验,定叫你满意的说不出话又起不了床来。
说罢,李绥一捧起林羿礼的手,对着这双细嫩白净且修长的玉指落下重重一吻。
林羿礼望着他,声音平静不已:迟早有天我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,看你跪在我面前摇尾乞怜求我放过你。
李绥一深深地长出一口气,带着酒足饭饱后的餍足感懒懒地感慨:我就喜欢你这样对我,再多骂我两句,我已经兴奋的快要……快要……
李绥一拉长了声音,廊上两粒冷硬的冰粒砸在他的眼皮上,他眨了眨眼,干脆地说:硬了。
林羿礼向后跌了两步,又立刻冲上前去夺李绥一腰上的短匕首。
李绥一先一步拔出短匕首,横过抵在林羿礼脸上,划出一道血痕染红那副苍白的面容。
晚上见,美人。
李绥一冲林羿礼吹了个口哨,顺势把短匕首收回腰上。他转身冲几个奴才打了个响指,那几个跪在地上的奴才这才诚惶诚恐地起身哈腰跟上。
林羿礼扶着廊上的柱子站好,目送李绥一离去才捡起碎掉的玉牌收进囊中才匆匆离开。
两个时辰后。
金州城郊外的一个山头上,傅柏川和仵作一人拿着一杆铁铲,插在地里吭哧吭哧地埋头挖土,土坑边躺着血液流尽的尸体。
人在专心做一件重复的事情的时候,思绪就会不由自主地飘往近期最在意的一件事上。
傅柏川也不例外。
傅柏川握紧手里的铁铲向上飞去一铲土的同时喃喃自语:你说男人欢好的时候捅是捅哪里怎么捅
土坑上他铲出去的土突然又掉了回来,傅柏川不由得抬头看去。
一仰头,林羿礼那张惨白的脸赫然出现眼前,正弯着腰眉头微蹙,意味深长地望着他,嘴角噙着讥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