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0 章(第3页)
不敢赶他走,于是好话也说,坏话也说,无非只是想让他留下。
是吗那就试试看到底是不是你说的那样。傅柏川顺着他的话接下来。
他打横抱起林羿礼,把人紧紧箍在怀里,快步朝侧房走去,目标肯定且唯一,就是房间尽头中间那张宽敞的大床。
林羿礼那张脸立刻提了一口气,露出尖牙,奔着林羿礼的脖子猛咬一口,恨不得把他脖子里的血吸干。
傅柏川把林羿礼平放在床上,手攥着林羿礼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,林羿礼整个人如攀附顽石的爬山虎被铲去时一样,直挺挺成片地向后倒下。
傅柏川的动作停了下来,他想林羿礼大概会立刻卖乖求放过,所以并不急着有所动作,而是给林羿礼表演时间。
林羿礼倒在床上,依旧那副露出尖牙的刺球样子,嘴角咧起虽然没有虎牙,但有从傅柏川脖子上咬出的血渍晕开后一片淡红。
林羿礼嘴皮子上下一碰,吐出两个字:阳痿。
非但没有卖乖,甚至更加恶劣了。
林羿礼从床上坐了起来,凑到傅柏川面前,冰冷的手掐在傅柏川的脸颊上,把他往自己面前带。
两人鼻子抵着鼻子,林羿礼脸上那不饶人的轻蔑全都被傅柏川看在眼里,呵出来的冷气也不免全被傅柏川吸进鼻胸膛。
两人眼神交织,交换呼吸。
你不行。林羿礼呵出一口气,裹住傅柏川的鼻尖。
傅柏川的手按在脖子上,把咬破渗出的血擦在掌心,血珠沿着手掌的纹路蔓延开来,漫过每一条纹路。
傅柏川的脑袋侧去,挣开林羿礼的桎梏。
你是不是在害怕
傅柏川的手贴在林羿礼的脸颊上,把多余的血蹭走,留下一块淡红的掌纹,在林羿礼惨白的脸上格外显眼。
林羿礼的眉眼猛地皱了一下,尽管很快又散开。
怎么会害怕呢
林羿礼侧头贴在傅柏川的掌心里,冰冷的肌肤汲取对方手掌的温度,看似平静的闭上眼睛,垂下的眼睫毛却在偷偷颤抖。
傅柏川的手从他的脸颊抽走,让林羿礼贴了个空。
你害怕我只是嘴上说没事,但实际在对你测试忠心。因为证据、人质全部都在我手上,你怕你今夜不同我欢好一次,一早你先前所有的努力都会付之一炬。
你在害怕我,哪怕你不愿也想留住我与你发生关系,以自证你的忠诚。
傅柏川的话说的格外直白肯定,他的人也呈现出如水一般的平静,没有怜悯没有爱意更没有嫌恶,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。
像一块顽石。
林羿礼的嘴角轻轻的勾起,先是望着傅柏川讨好地笑,才是慢慢的摇头否认傅柏川的话。
将军,林羿礼的声音轻轻唤着。林羿礼再一次主动凑近傅柏川,勾着他的腰带贴在他胸前,钦慕地仰头追逐傅柏川的目光。
我怎么会害怕将军呢将军是个心软的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