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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登笑道:“没办法,你的觉悟就是高,玉柱我们俩是没法比的。”
李翰林说:“好了,我们边吃边聊吧!”
赵登说:“他这次来白水,主要是化缘来了吧!是不是又想把我们白水县的钱搬到你那个淮土镇。”
段铁柱笑道:“赵登主任的确是李书记肚子里的蛔虫。”
李翰林说:“是啊,知我者,赵登也,我是来求财的,不过我是替淮土镇的百姓来求财的。”
赵登说:“说说吧,你下一步打算把淮土镇变成第二个河湾镇吗?”
段铁柱说:“那个淮土镇是全市有名的落后乡镇,早把李书记放在淮土镇,淮土镇的问题早就不成问题了。我说了,老领导,我现在的一切成绩都是你给的,你有什么困难,我段铁柱鼎力相助,还是那句话,你指到哪儿,我打到哪儿,你吩咐一声,我段铁柱甘愿身先士卒,继续做你的马前卒。”
赵登哈哈大笑:“是啊,是啊,你看玉柱同志的决心表的怎么样,就是好。唉,可是现在的白水县,自从你走后,已经被张山搞得大伤元气了,随着张山的落马,这白水县的元气至少需要三年才能够喘过气来啊,老张书记上台之后,怕了,干什么事情都是小心翼翼的,前怕狼后怕虎的,办起事情来畏手畏脚的,以至于全县各项工作都是平平,没有任何起色,白水现在还依然躺在老同学你当时所创造的成绩上睡大觉呢。”
段铁柱也跟着说:“赵主任说的对,老张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,在发展白水县经济的问题上,都不敢迈一点大步。这样下去白水县已经停止了发展的脚步,以至于使得兄弟县市的经济超过了白水。这样下去啊,白水的明天很让人担忧。”
赵登说:“是啊,白水的百姓现在很怀念以前你干一把手的那几年。”
李翰林没说话,陷入了沉思,这是他一贯的思考动作,就像是思想者雕塑状那样的动作,他在为白水县的人民担忧,担心他们的未来,他是从白水县出来的,白水的一草一木都牵动的他的心。
他突然对问赵登:“老张同志也太谨小慎微了,不能为了自己官位做得稳,而不求发展了,这也是走了极端。有空的时候,我给老张同志打电话,好好跟他谈谈心,中央文件一再强调,坐等发展,错失发展是一种不作为,说严重一点就是阻碍发展,也会被追究领导责任的。”
他们边吃边聊,赵登与段铁柱有一肚子的话,跟李翰林唠不完。
等到吃了饭之后,李翰林还是坐着赵登的那辆破别克车,回到了淮河市。
到了淮河市的时候,已是晚上掌灯十分了,李翰林进了家门,看见阿娇在忙碌着做饭,就笑着说:“今天晚上我还真是有口福啊,要尝尝阿娇做的饭菜呢,看看阿娇的厨艺怎么样了。
阿娇好看的小腰上系着围裙,一边洗菜,一边抬头与李翰林说话:“还真回来了,我今天给你做啤酒鸭,让你尝尝我的啤酒鸭的味道怎么样。”
李翰林一边换上拖鞋,一边问道:“阿娇,你妈妈呢?”
阿娇说:“妈妈说过节了,她回老家给我姥姥送点好吃的去了。说是过节,买点稀罕物回去跟我姥姥一起过节。让我留在你这儿给你做饭。”
“那怎么能够舍得,这样的大学生,到我家给我打工,真是大材小用了,我真的有点受用不起啊。”说着他就走进了厨房。
阿娇就说:“你去客厅等着吧,在这儿插不上手,还碍我的事,影响我发挥。”
李翰林心里很暖,看见阿娇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,他就怀念起以前老婆菁菁在厨房里的样子,他就坐到客厅的沙发上,打开了电视,电视里正在播放《新闻联播》。他想,这种居家男人的日子自己好久都没有享受过了,这种生活是那样的让人觉得家的温暖,而今天,阿娇在厨房里的身影,让他觉得是一种久违了的家之感觉。
他感叹,家里是不能没有女人照顾的,有了女人才算是个温馨的家。
阿娇做饭的水平现在发挥的很不错,算是锻炼出来了,这也许是女人天生会做饭的潜质,她很快就把啤酒鸭做好了,端上了餐桌,就喊李翰林过来吃饭。
阿娇还特意在超市里买了一瓶红酒,说:“你在乡下辛苦了,今天是端午节,一方面是为你接风洗尘,另一方面也算是过节了,我陪你喝杯红酒。”
李翰林很感动,也很高兴,一边品尝着阿娇做的啤酒鸭,一边夸奖道:“味道不错,你的手艺真有了很大的进步。”
阿娇脸儿一红,低下头,只顾看着酒杯,羞涩的声音很轻很柔的说:“是吗?只要你喜欢吃我做的啤酒鸭,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做啤酒鸭吃。”
“喜欢,真喜欢吃,这要比我在四星级酒店吃的还要有味道。只怕我没这个福气呢?哈哈——今后啊,谁要是娶到阿娇做老婆,那这小子的命就是前世修的福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