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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她真的急了,就不停的给胡诌打电话,询问事办的情况怎么样了,胡诌总是在电话里说,张山的事涉及面广,涉及巨大,案情很复杂,如需取保出来还需时日。
张妻所有的期盼都压在了胡诌身上了,没想到张山出来的事仍然遥遥无期。
他开始对胡诌产生怀疑了,但还是有点不死心,毕竟是自己已经为张山的事付出了沉重的代价,几乎是倾家当产了,怎么可能前功尽弃呢!
她不想就此罢手,还是对胡诌抱一丝幻想,希望他能够把自己的丈夫给弄出来。
他就疯狂的不断的给胡诌打电话,一遍一遍的追问事情的进展情况。
胡诌对于张妻的追问却显得泰然处之,不厌其烦的跟她解释没有放出来的原因,她追急了,胡诌就随便忽悠她说:“嫂子,要知道,张山的问题现在又再次出现了新的情况,案情重大,惊动了上面啊,需要不停的往深处做工作,这一做工作就需要“打点”,但是现在你们已经再也没有多余的钱拿出来作为活动经费了,没办法,也只能全靠我自己在北京的人脉关系来支撑了,我这面子也是钱换来的啊。”
胡诌这一句话就给张妻噎了回去,是啊,他说得对啊,为了自己这个家她已经把所有的钱都给胡诌了,在想往上面活动的话,她再也拿不出一分钱了。
她只好最后到了几乎跪求胡诌的地步,对他千恩万谢的表示感谢道:“胡诌兄弟,我是实在拿不出一分钱了,还望你能够帮个忙先拿钱垫上,多多在上面活动,等到老张出来之后,这笔帐,我们张家会认的,绝不会赖此帐的。”
胡诌狡黠的一笑:“嫂子这个你尽管放心吧,我会想办法为老张出力的,实在不行,也只能让老爷子亲自出面,卖一次老脸了。”
时间就这样很快又过去了一个月,张妻实在忍不住就再次给胡诌打电话,追问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。
胡诌看了看电话本不想再接她的电话了,但是想想,这个女人还是蛮可怜的,出于“人道”,又出于安慰张妻“那颗破碎的心”,就对她说:“嫂子啊,你别心急,我看啊,你们家的风水不对,才造成这次张山被小人陷害,招受这样的牢狱之灾的。这样吧,你先别急,过几天我带个风水术士到你们家,帮你们‘看看房宅’。我请的这个风水大师,是从台湾过来的,是大师级的术士,水平很高,听说是曾经专门给台湾的那个陈水扁‘看过宅子’”。
“胡老弟啊,这个‘风水先生’算的很灵吗?真能够使我们家老张逢凶化吉吗?这不是迷信吗?”
“哈哈,嫂子,这你就不懂了,许多台湾的大财团,政要们都信这个,这怎么能够叫迷信呢?你这就不懂了,‘风水’其实是《易经》的一小部分,也是一门科学啊!关键是看你的心态成不成了,心诚则灵啊!你都活了大半辈子了怎么连这都不懂呢?”
胡诌一脸的严肃,一听就像是一个对风水很在行的人,说的头头是道的,倒是把个六神无主的张妻说得不知怎么样才好,心里充满了疑窦。
他在电话的这端感觉张妻对于看风水有点犹犹豫豫将信将疑,就进一步对她进行了洗脑。
过了几天之后,胡诌带着风水术士说来就来了,一到张家就发现了问题所在。
张山的家住的原本是公房,前几年在省城一处很现代的新小区买了一套四居室,是属于一楼复式建筑,楼下有个小院,院子的中央种植了一发财树。
风水先生说道:“你看你们家院里是不应该植树的,这灾难啊就是由此而生出。栽树也罢,更不应该栽植这个发财树。”
张妻忙问:“先生,在此树有何不吉!?”
风水术士说:“施主,请拿出笔和纸来!我画给你看,你就明白其意了。”
张妻忙从屋里取出笔和纸,交由风水先生。只见风水先生在纸上很随意的写出来两个字:“困”和“囹”
胡诌忙让风水先生解释,只见风水先生捋了一下自己的三羊胡子摇头晃脑的说道:“你看这‘口’字中间有棵树,不正是‘困’字吗?这‘口’字中间栽株发财树,不就成了‘囹’了吗?”
张妻疑惑不解地问道:“这院子里的‘发财树’怎么就成了‘囹’字了呢?”
只见风水先生尖起嘴巴作鸟兽状,轻轻抿了一小口茶,“发财树,是指人崇拜金钱,为钱所害,这就是‘金’子——乃也!‘今’字下面一点,不就是‘令’吗?‘口’中有‘令’是‘囹’字也!这就注定你家先生有牢狱之灾啊!”
张妻就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才可以化解消灾呢!
风水先生笑道:“那就要把院子里的那颗发财树给移走,种植一株枣树,希望你丈夫能够早日出来,和你们团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