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男友让我等着(第6页)
但我知道,是江砚。
他怎么会在这里?我感受到抱着我的人此刻身体有些颤抖,伸手拍拍他示意我没事。
他不说话,冷着脸脱下大衣从上而下地笼住我。
闷哼声,惊呼声,还有周宁心骂骂咧咧的痛呼声,仿佛都慢慢离我远去。
……警察局,我披着过于宽大的外套坐在椅子上,神情萎靡。
周宁心按着棉签从审讯室出来,不耐烦地用鞋跟敲打地面,还挺有节奏的。
寻衅滋事的几人被警察训得像孙子似的不敢吭声。
我俩无言地坐了一会儿,江砚迈着长腿出来了。
“长能耐了?”熟悉的江砚式嘲讽。
我低头研究地面,周宁心抬头看天花板。
“都哑巴了?”江砚冷笑。
干架的兴奋劲过去,现在就是后悔,非常后悔。
许是我俩的窝囊劲取悦了江砚,他大发慈悲地带我们出了警局。
我和周宁心的住处方向相反,江砚叫司机先把她送回去。
周宁心有些心不在焉,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等下联系的眼神。
就剩我和江砚站着,沉默以对。
沉默是今晚的康桥。
“行了,送你回家。
”江砚招手拦车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里?”见江砚吩咐司机往我住的小区开,我生锈的脑子抓住了华点。
“别自作多情,公司所有人的地址我那都有备份。
”江砚双手抱胸,语气淡淡。
话是这么说,但真的会有老板特意去记手下员工的住处吗?我不敢问。
疑惑但怂。
路过正在营业的药店,江砚下去买了药。
“你哪里伤着了?”我紧张起来,拉着他要看伤处。
“坐好,下车再看。
”江砚单手又把我按回去了,语气有些不自然。